沉默不语,她见有效就只等他反应,继续道,“不过大崎这家伙真狡猾,带大学生逛风俗的始作俑者竟然半点没被曝光,成了精的男人就是无趣,切。”
提及大崎,敦只想起那日傍晚烟雾缭绕,问自己要不要来一根,其实抽烟、联谊、酒吧、风俗等等,在敦看来,一言以蔽之都是与他人必须的社交活动。或说显得是在推脱,可教一个连爱恋滋味都未懂得的人去给予旁人情爱,本就强人所难。从朦胧的少年时期至今,缠身繁琐的事务压得他毫无喘息之机,他也想学会爱,却是普罗米修斯盗火,谁人都知道火种是希望,但诸神并不允许他的荒唐行径。
“我是认真地在做这份工作,可我也是人。”他认真解释,“选择了出道,这就代表,我要把全部一切献给她们吗。”
而美沙耐性游走在崩盘的边缘,已然皱着眉语调上升,“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说话。要说就算是陪酒女,你知道多少女人等着你这种年轻主顾去光临吗?不知道你是不拿自己当回事,还是太拿自己当回事。”
这略显滑稽,他身在此处,自以为是地在体贴美沙的感受,可能在她们这个群体看来,还不如闭上嘴,睡一觉支付丰厚的报酬管用。不可忽略地像用指甲划过黑板的尖锐心声,他想要宽慰美沙的本意,让他更觉自己是个在出洋相的小丑。
美沙看着他像在一米二泳池也能被淹到的愁眉苦脸,又和游戏下线似的挂机,想扇一巴掌让他回个魂,再想想还是忍住。总不能是憋坏了,把脑子都憋出问题来,二十岁的处男她此前也闻所未闻,见这倔着仔细思索的样子,还带少年意气未褪去,黑沉沉的瞳仁含满困顿,又让她看到只歪着头犯傻的金毛狗。
“笨蛋处男,这种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她撑住下巴,懒懒打个呵欠。心灵马杀鸡真不是个好活,见敦不吭声,还在钻牛角尖,她佯装恍然大悟,“你不会真的还是处男吧?”
还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敦点点头,又瞬间涨红脸摇头,“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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