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汗的腹肌上青筋毕露。
“粥粥…嗯…粥粥…”微弱的喃语夹在在急促的喘息间。
“哥哥”
路笙轻轻应道。
程之怀猛然一僵,手指一个用力,白浊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路笙叫了那一句便没再开口。
浴室里一片寂静。程之怀一动不动,脸上盖着的睡裙也几乎不见起伏,如若不是射过两次的性器神经性的蹦了两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一具雕塑。
程之怀的心脏狂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嗓子窒息到难以发出一丝声音。
他攥着性器的手微微颤抖,紧绷到性器都垂下头来。
路笙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解放出他手中的性器,替他将裤子理好。顿了一下——程之怀握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衣裙在动作间已经划落,眼睛依旧闭着,嘴唇被他咬的泛白,表情是极少能见的颓靡。
“哥哥,你从两年前开始疏远我,是因为我发烧那次,引着我做的事情吗?”
程之怀没有说话。
“原来哥哥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啊…”
路笙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粥粥…”每一个字音都如此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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