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陆子禾神情凝重地点了头,他如今逐步靠近权力中枢,更是知晓其中的利害,一言一行都至关重要。
眼下他正愁着此事,傅宴存替他指明了他自然高兴,“我知道的,多谢指挥。”
闻言傅宴存是想起来一件事,他拍了拍陆子禾,道:“监卫司如今没了掌司,陛下是中意你的,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他又看向聂舒,“我知道你志不在此,所以要不要继续往下走全看你的意愿。”
知道程琉青还挂念着玉贤和怀婵,他又道:“我们走后鄢朝一行人的动向还要你们多加留意。”
闻言聂舒下意识看了程琉青一眼,早些时候他就收到了曲天纵的消息,说是傅宴存要离开让他来游说一番劝他留下。因而他今日来福顺巷,一是为了鄢朝的事情,二就是想劝傅宴存留下。
可如今的情况,聂舒看着被傅宴存遮去大半身子的程琉青,他知道不管程琉青现在是什么身份都好,就算是明日问斩的监下囚,傅宴存都会跟他一起去。
两年前傅宴存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那段消沉颓唐的日子他比傅宴存更深刻。
聂舒把说辞咽了回去,默默点了头,“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的。”
陆子禾自然也没什么意见,说完了正事他的视线便落到程琉青身上,依旧锲而不舍地从程琉青身上找出什么能够一锤定音的证据,向他证明自己就是程琉青。
他这样的想法明晃晃地摆在脸上,傅宴存觉得有些好笑,背在身后的手摸索着握住了程琉青,略一使劲将他往前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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