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就是那个个子很高,从廷春台追来下给你送伞的人,姓傅。”
闻言程琉青表情僵在脸上,他记得诗会下大雨的那天怀婵是在殿内,她又怎么会知道傅宴存给伞的事情。
像是有读心术,怀婵又说,“周仪之告诉我的,是齐鸣则告诉她的。”
“他们说,他从前在京城很有名气,后面和一个茶楼的老板暧昧不清,最后因为贪赃枉法被问责下狱了。”
怀婵眯了眯眼,故意模糊了程琉青鼻尖上的红痣,“那天有人说你长得像,其实你就是吧?”
程琉青怔住,他看着怀婵直愣愣的视线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案,怀婵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又问,“你和他怎么了?”
这样直白的问题,他从未与旁人说起过傅宴存的事情,程琉青一时不知道该要怎么说,下意识摸了摸手腕,摸到那道浅浅的疤痕上凸起的疙瘩。
月喜说过去的事不要再提,只要当下过得好就好,程琉青深以为然,他以为旧事重提会让他觉得难堪。
可一开口,他又觉得没那么困难,“他的名字叫傅宴存,宴席的宴,长存的存。”
或许是预见了往后,这句话像是叹息一般被程琉青说出来,他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隔得很远的距离,像他们的一开始。
“我看见他的时候就在想,这个人不明是非,尸位素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我恨他的自大恨他的残忍冷酷,觉得这世间没有比他更坏的存在。”
回想起在水牢的日子,程琉青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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