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紧绷的神色松懈了些,他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于是问:“池楼的死跟你有关吗?”
见程琉青沉默着没有回答,玉贤心里便有了答案,脸色一时有些复杂,一个秘密下面果然掩藏着无数的秘密。
“你说你不回鄢.欲.言.又.止.朝,是因为池楼死了所以你才要留在定朝?”
“不全是。”
程琉青细想一番,他想起廷春台的大雨,重逢的月喜和月色下的傅宴存,嘴角浮现一抹很浅的笑意。
“只是想做的事做了,也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在玉贤看来,程琉青之所以要来定朝就是存着再回来的心思,只是碍于池楼还在,如今池楼一死便是什么顾忌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