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不算秘辛了,“你应该也知道了是谁指使的。”
傅宴存当然知道,他也不瞒着雷礼宗,“这些本就是该被人知道的,我知道不算稀奇,倒是你知道了是谁杀的张途吗?”
闻言雷礼宗眸光微闪,眼神飘忽着避开了傅宴存投来的目光,伸手从怀中拿处一样东西递给傅宴存。
他没说是什么东西,傅宴存接过来看了才知道是一份口供。
“这是?”傅宴存玩味地看了雷礼宗一眼,他倒是有备而来。
雷礼宗盯着那张纸,那是他自己的罪状,道:“谁也没有把握能一举击倒他,我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这么说傅宴存自然也明白他的用意了,扬唇笑了,将手里的纸叠好放在了桌案上。
“你要我拿了你去认罪,这样不论最后是哪一个赢你都不会输。”傅宴存转过头来看雷礼宗,“我答应你。”
雷礼宗目光灼灼地盯着傅宴存,他怀疑傅宴存根本没懂他的用意才会答应得这样爽快,于是道:“我因为捏造供词下狱后会迫于压力将调查到的真相说出来,这些都是你动刑逼迫的,而事成之后,我要官复原职。”
傅宴存答应得痛快,他当然明白强权和威逼是不能让雷礼宗毫无保留地帮助他,现在雷礼宗自己提出来了要求,他自然乐见其成。况且他现在的目标只是为了除去池楼,至于池楼之后的事情他根本不在乎。所以雷礼宗的要求看似无理霸道,但他也觉得无所谓。
“我说了答应你,你的顾虑亦是我的。若此事不成了,我也不想全无人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眼下有了雷礼宗的倒戈,傅宴存的把握倒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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