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将信将疑地看了程琉青一会儿,见他再没什么反应便也没再管。
“别落下了。”丢下这句话傅宴存就快马奔到了最前面去。
看着傅宴存远去的身影程琉青当即松了口气。
他也不愿强撑这副模样做给旁人看,不过那日屏疑的人嘲讽他是傅宴存的面首,当真是奇耻大辱。他思来想去或许是自己在傅宴存面前太过软弱才会让人这么觉得,若是自己强硬一些那这些言论也会不攻自破的。
程琉青又咬着牙忍了好长一截路,直到攥着缰绳的手都发麻了才见前面的人停了下来。
蓦然停了下来程琉青头晕得不行,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顿时趴在马背上干呕起来。
被马鞍硌着腹部,赵择汇踢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加上呕吐一时更疼得厉害,程琉青只能用力抓紧了双手,似要把缰绳挤进指甲缝里。
月喜下了马还没站稳,尚且还晕乎乎的,可一转眼见了程琉青的模样连忙摇摇晃晃地朝他走去。
“公子……”
月喜摇了摇头,试图努力看清程琉青的模样。
马背上,程琉青呕地用力,一时头晕眼花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腹部被用力地挤压,酸水泛起一股又一股。
天翻地覆间程琉青被人架着胳膊拉下了马,只是程琉青还没看清楚是谁,胸口又涌上异味,连忙推开那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一旁蹲着呕吐。
傅宴存看着被程琉青挥开的手皱眉,攥紧了手踱步走到程琉青身后,看他消瘦的脊背剧烈地起伏,随着起伏脸色一分白过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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