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地贴在脸颊上,脸色惨白如纸,神情也不大安稳。
“公子!”月喜跑上前去蹲下查看,看着程琉青一手抓着心口的位置,想起管家说过程琉青有胸痹之症,抖着手去探程琉青的呼吸,还好有微弱的气息,连忙长舒一口气,接着就扶着程琉青往床上去,只是程琉青再瘦弱也还是个成年男子,月喜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搬上了床铺。
看着躺在床上的程琉青,月喜气喘吁吁地靠着床架,只略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就拔腿往屋外跑去。
连伞也没打,月喜跑得着急,斜飞的雨丝打在她的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只是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就撞上了人,月喜后退几步眯起眼睛看。
“跑这么急做什么?”
她不识得这人,只是见问话的人穿着朔卫的服制月喜瞬间放下心,连忙回话,“大人,程公子如今昏迷了得赶紧叫大夫来,不然就会有性命之忧了。”
月喜着急说话也含糊,只是那人听完也没问缘由,点了点头说道:“你且回去看顾着他,我去找大夫来。”说完便飞快地朝府门跑去。
那人脚程快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人影了,月喜愣愣地看了片刻,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想起那人叮嘱的话又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往回跑去。
好在月喜的担心还是没有成真,不过前后脚的功夫,她刚打好水那人就带着韦大夫来了小院。
领着大夫进了屋,月喜趁着韦大夫看病的间隙打量着那个朔卫,如今在屋内她倒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韦大夫把了脉只摇了摇头,叹道:“公子的病本不是顽疾,只是一直照顾得不仔细,发作的次数还愈加频繁,若还如此下去怕是再难以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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