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程琉青边走边看,忽然瞥见了一条小径,极偏僻的位置不过程琉青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是心头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
小丫鬟察觉到程琉青停了脚步,连忙回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公子可有什么事吗?”
程琉青闻言回过神,收起脸上茫然的神色,急忙摇了摇头抬脚跟了上去,心里已然埋下了疑惑,盘算着往后找机会去那处看看那处究竟有什么东西。
思索间已经到了前厅,一到前厅就见傅宴存垂眸端着一盏茶,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主位,堂前寂静无声,每一个人都紧绷着害怕出错。
傅宴存抬眼见程琉青来了便示意他坐,程琉青只是点了点头,见前厅坐着一位白发老者,连忙行礼问好,“老人家安好。”
“公子安好,免贵姓陈。”陈大夫也站起身同程琉青问好。
傅宴存放下茶盏指着陈大夫对程琉青说道:“昨日我问了韦大夫,韦大夫说吃药食疗是一方面,最好的法子是针灸,这是京城中最好的针灸大夫。”
陈大夫又拱拱手,眯着眼睛见程琉青脸色惨白,不禁问道:“不知公子胸痹之症持续多久了?”
程琉青微微咋舌继而回答道:“时日不长,近日才起的。”
“时日不长便是好办,待老夫先为公子把了脉再做决断。”说着陈大夫打开药箱拿着脉枕朝程琉青走去。
程琉青极自觉地撩了衣袖,手腕一露出来那些淤痕就分外显眼。
傅宴存看着那些青绿的淤痕忍不住皱眉,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那时他昨日抓出来了,当即心下烦躁不已,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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