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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我怔怔看着他。
“我已经付完要你做饭的订金,你该去上工了。”他弯身替我开了车门,把我推进车里,还替我扣好了安全带。
我因为还处在震惊中,以至于忘了跟他抗议。什么叫做他亲了我,所以我要替他做菜?这算是哪门子往他脸上贴金的利己逻辑啊。
这人根本就是个奸商!
于是,涉世未深的我,在经此一役之后,很快就陷入任人宰割的局面里。毕竟,只要是他想要的人事物,没有不手到擒来的。
当然,这些体悟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毕竟,他是奸商,要骗我这种呆子陷入,自然不会让我太快察觉啊。
这一天既然是辛晓白得到生平第一份朝九晚五正式工作的大喜之日,她的心情自然好到不能再好。
她吃了医院附近的臭臭锅当晚餐以兹庆祝之后,一路哼着歌,搭上电梯前往妈妈居住的单人房。根据妈妈透露,和她擦撞的那个bw的陪同律师说,他们愿意负担住院费用,直到她妈妈完全治疗为止。
辛晓白实在很想叫他们把病房费全折成现金,毕竟她妈妈除了无可避免的酸痛,整个人都因为捉到大鱼而雀跃不已,白白浪费了一晚八千的单人病房啊。
不过,从妈妈这一周因住院而不能去赌博的这个角度看来,住院实在也不算是件坏事。总之,她辛晓白就是有着凡事正面思考的乐观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