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而出,然后双脚自有意志地跳下床,冲到客厅里——屋内空无一人,只有她的啜泣声划破了室内那片让头皮发麻的死寂。
她看着客厅桌面上的牛皮纸袋,木然地走了过去。
牛皮纸袋里是一份房地契——证明着这间两房两厅的小豪宅,如今归属在她的名下。辛晓白抱着牛皮纸袋滑入沙发里,拧着自己不许哭出来。
因为她这一哭就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停得下来。该死的雷天宇,留下了这记回马枪,是要她如何忘记他。三天后,辛晓白回到她妈妈曾经居住的公寓,整理她的行李。
她以为整理东西会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早就习惯搬家的她们,其实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她把还能用的东西全都装箱,寄给慈善单位。然后-她回到她最近居住、已经过户到她名下的小豪宅里,收拾好衣物、笔电之后,这才惊觉到她的东西竟然比妈妈还多,而那些东西无一样没有雷天宇的影子。
辛晓白捶着发痛的胸口,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它不要那么痛。
工作方面,她早早便以母亲病重之故,向丁姐辞职了。
所以,现在是该给自己重新开始的机会了。
辛晓白恐惧地看着她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害怕却又期待是雷天宇发来的简讯。生平第一次,她认为自己毫无自制可言。
她飞奔到手机旁边,失望却又松了一口气地发现是江文凯发来的简讯。
江文凯之前也发过简讯,说因为家人身体不好,要辞职回乡接茶行事业。那时,她母亲正是病重之时,所以她也只是简单地祝福了他一切顺利。
我要回东部了,你真的没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丁文凯的简讯写道。
辛晓白不想,毕竟她现在还没法子做到和任何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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