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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事儿。”容晨将帕子递给熄墨,走过去正色道,“夫人身体不好,你时常走镖在外听的传言也多,若是有什么宝贝药材,不拘多少银钱,就算需权势去要也可直说。只要能弄来,便好。”
“包在我身上!”于连一拍胸脯,高声道,“弟夫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这个做伯伯的自然是要关心的!”
“多谢。”
“跟我客气什么!”于连揽住阿晨的肩膀,“只是,我怎么不见名儿来啊。”
“他如今是皇帝,政务繁忙哪里有空玩乐。从前他也不爱玩的。”容晨似乎是想起什么,嘱咐道,“名儿或是今日或是明日就会过来,你不要如从前那般对他。该行礼行礼,不可托大。”
倒不是容晨嘴碎,只是槡桦的性子就是这样,不会去想太多。
即使不同往日,名儿已是帝王,不该按照从前那般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去说什么。
“难不成他当个皇帝,就不是你儿子了?不是我侄子了!这这....”于连收回搭在阿晨肩膀上的手,双手抱臂冷哼道,“难不成皇帝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连爹都不认了?”
容晨只问,“你听不听我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于连不耐的摆手,赶紧溜着去找夫人他们。
懒得和阿晨说,总是这样畏畏缩缩的,注意这个注意那个。他不是不往心里去,而是觉得烦。
这就是于连不喜欢这里的地方。
空寂多时的容府突然热闹起来,江之晏看着于青,她叽叽喳喳的跟于夫人说着什么。又转头跟他说走镖遇到的趣事。
江之晏听得笑意盈盈,一边因着这些趣事惊呼出声,表现出该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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