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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拉着女儿开始说体己话。
容名回来听说岳母在里面,不好打搅又抽身离开去书房。
江之晏大概是这场风波里,最安稳的人。每天依旧和夫君一起画画,听曲。他的世界,真的就只有画画钓鱼和容晨。
容晨尽全力,将小夫人护在平稳之下。
以至于江之晏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都没什么感觉,直到那一日,醒花和朝云捧着十月十七登基要用的朝服。
江之晏这才被这玄色绣着牡丹的朝服吓坏。不仅有朝服,还有朝冠。
“这?”江之晏难以置信,回身看坐在矮榻上切药材的夫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