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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教训儿子去了。
等容晨赶到西暖阁时容名已经跪着等训。
“你杀了周家的?”
容名:“是。”
听闻这话,容晨并未马上责罚或者恼怒,坐到上首的交椅上,语气平常问道,“为何?”
“她不敬父亲。”容名跪的挺拔,“那女子说他是下九流的娼i妓,就是在暗讽父亲是那些不检点的嫖客。”
“名儿,作为父亲,为父很高兴你的维护。”容晨话中有欣慰,可话锋一转沉声问道,“但这些年为父交给你的道理,都吃进狗肚子去了?杀人,最蠢的办法就是自己动手。十八岁正是血性最旺的时候,为父明白,可你若真要做大事,最要紧的就是沉住气。”
“君子量不极,胸吞百川流。这个量字这个吞字,你可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十年你可明白?”
“儿子知错。”容名叩头。父亲只有在教导时才会自称为父,可见父亲生气了。
他承认方才是自己做的不够仔细,虽然是悄无声息的将人处理干净,可还是有几人知道。
容晨见儿子知错,也没再多言。
“此事为父不会为你善后,你自己去收拾,别再留话柄。这宫中多的是高楼深湖,别再粘一身骚。”
“是。”容名眼中闪过厉色,会一个个清理干净的。
此时的江之晏在亭中赏花,顺带等容晨回来。凤凰花开时似朵朵红云,远远望去连绵不绝,红花中夹有绿叶,何等生机勃勃。
“从前学校画室的教学楼也有种凤凰花,但开的没有那么好看。”江之晏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静静欣赏,只要是一个人在他就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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