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要知道,前几天颜斌还在常青公司楼下拿喇叭叫嚣着要钱,精神力十足。
本来人就上了年纪,但现在为数不多的头发比之前还要白,就好像三分之二的身体已经埋入了黄土一样。
总而言之,让人感觉对方寿命将至。
常俞也注意到颜斌,虽然他没插手帮忙,高利贷的人没有来找过他,但他的确有打听到颜斌的近况。
他学着颜珺晔给他传递消息那样,一开一合的唇紧贴在颜珺晔耳边,“颜斌为还赌博的欠债,割了一个肾。”
本来人就不行,还少一个肾,人体器官运作必定有所减慢,人体也会处于衰退的状态。
其实颜斌现在住的房子卖掉差不多也可以还清。
但小洋楼里还住着年迈的父母,妻子和儿子,颜斌仅剩的最后一点良知没有选择卖掉房子。
颜珺晔身后是墙,他没有可退的地方,热气喷洒在他耳畔,耳朵不自觉泛红。
连带大脑有些宕机,不过脑子说出的话引人不自觉遐想,“那他现在干什么都不行了。”
常俞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颜颜说的可真是一针见血。”
“管他行不行。”颜珺晔拉着常俞的手故意从颜斌身旁经过。
他现在不光醒来还能行走,家庭幸福美满,而颜斌一无所有,小命都快没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颜斌看见他们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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