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一人醉意也已上了脸,只搭着他的肩不住大笑,“哈哈从前只当文人墨客只会之乎者也,谁成想骂起人来竟这般痛快酣畅,到底是满腹经纶!贤兄再骂几句,也让我们这些肚子里没墨水的纨绔学学!”其他自己对号入座纨绔的人也纷纷拊掌附和。
“众贤弟莫妄自菲薄!”另一学子晕乎乎伸手止道,“说到底从前愚兄也只以为与众贤弟道不同不相为谋,想来竟是狭隘的一隅之见了。诸位如此明理通脱,愚兄早该不执成见、刮目相待,还请诸贤弟见谅。”说着便踉跄着兀自起身要拱手致歉。
“千万别!”一人忙按住他,大着舌头道,“贤兄何必如此生疏拘礼。”又摇摇晃晃给两人斟满了酒,颇有些一杯浊酒解恩仇的气势,“既今日我们能同桌畅饮,以前那些事儿也不必多讲!”
容霄与陆其思未饮多少酒,见这情景不禁扶额无语对视了一眼。
从前两边儿人皆是少年气盛,这边儿笑那边儿迂腐,那边儿嫌这边儿纨绔,看对方俱是有些不顺眼,谁又能想到这对着劲儿吹的东西风此刻能聚在一起把酒畅谈。
众人又推杯换盏说了好一会儿,这回酒还没喝完便已要约着下回了。觥筹交错中已有几人醉倒在了桌上,所幸酒品皆不错,并无借酒撒疯之举,还醒着的几人便将他们扶进雇来的车里送回各自府中。
眼看这情景,容霄与陆其思怕也商议不了别的,只好帮着打点好各人,待来日再议那蒋培宴上之事。
容霄原就整日牵挂着林时清,众人一散,他便归心似箭上了马回府去。今日四处奔走容霄原也是疲累了,又兼被叁分酒意闹着,只想着赶快回去搂了林时清一同歇息。
却不想,一见林时清那静静看着自己的模样,容霄原本的叁分酒意也只剩了半分。
“清娘?怎么了?”容霄怔怔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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