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子,你说,你是不是该给我奉杯茶以示安慰?”
张玉成之父张凛乃当朝大理寺卿,人如其名,自有凛然胸怀。当日林勉之一事虽有证据确凿,张凛却也明白官场争斗多讳莫如深,更是一向景仰林勉之为人清直,他虽不能明着相助,却也予了林勉之不少照顾,容霄这些日子出入大理寺狱也多有他在后头打点安排。
“这般说来,我确要多谢张老伯了,”容霄亦不是愚钝之人,他为张玉成杯中斟满茶,朗声笑道,“也要多谢我张大哥这般义气,为了我不知挨了多少教训。”
“偏你这小子成日会装巧卖乖,怪不得能得林小姐青睐。”张玉成饮了茶笑叹道,“不过老头子说得也对,你这胆气与大义,倒是教我自惭形秽。”
“可别这么说,怪肉麻的,这哪儿像是你会说的话。”容霄摆了摆手笑道。
旁的几个人原本前些日子也有耳闻容霄常往大理寺狱去,却也不知其中缘由,更不知容霄与林家小姐之事,可如今一听两人所言,再想起当日容霄在集悦园闹的那一遭,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一个个俱是又惊诧又佩服的感叹道,“当日林大人之事多少人避之不及,连我父亲都只能在家里忿忿不平,倒是容霄你无畏,我都觉着自己不配同你一块儿喝酒了。”又有人笑叹,“那起子人成日说我们这群纨绔辱没门风,你这遭却是能为咱们正了名声。”
河上百舸争流、气势恢宏,河岸众人喟叹、意气相投。这群人平日里撩猫逗狗的不正经,然背后家世虽显却也都清正,承着这般教导,众人见识德行自是都不短,不然也不会在一块儿凑了这么多年。
眼见日头往西去,河上赛舟也决出了胜负,众人便都道换个地方去喝酒,因东市里新开了家沁泉楼,据说里头酒类齐全滋味甚好,一行人便载笑载言上了马往城中驰去。东市与平康坊相近,途径集悦园门口儿,容霄便正好看见沉月娘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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