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他们主子满面春风唇间含笑的样子,活像一位怀春少女。两人惊恐对视了一眼,乖乖,他们侯爷果然是不走寻常路,这铁树长了十七年突然开花,竟还开到对家园子里去了。金戈与银甲无语,点头应下,罢了,这倒还真是合这位爷的跳脱性子。
翌日,还未到巳时,金戈银甲二人已出去四处探问打听了一番,一进云归苑,便见容霄已打着哈欠坐在廊前的石阶上逗着阿黄。两人再次语塞,心下称奇,不禁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他们侯爷痛抛枕榻、拥抱朝阳。
“侯爷,小的与银甲已出去将林小姐……林家的事打听了。”金戈回道。
“你们俩还挺快,坐下说吧。”容霄笑道,从荷包里掏了两块儿锭子抛给他两人。
金戈与银甲喜滋滋接了银锭子道谢,也一左一右坐到容霄身边的石阶上,便开始回话,两人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活脱脱是一对天桥底下唱快板儿书的。
“这林小姐官名林时清,乃林勉之与夫人叶婉的独女,永和十五年出生的,今年十七岁。”
“正与侯爷一般年纪呢。”银甲接过话头,“林大人与夫人感情颇深,对这膝下唯一的女儿亦是疼得如珠似宝。只是林小姐八岁时,林夫人便得了热症撒手人寰,林大人未再续弦,只一人抚养女儿。”
“林夫人娘家在洛阳,虽是人口复杂的大族,但那林小姐的外祖母叶老夫人怜她幼年失恃,也常接她过去小住。只是去年十月里,叶老夫人也仙逝而去。”金戈娓娓道来。
“林家出事前一个月,叶小姐才从洛阳回到长安,可叹她刚一回来却正逢上家中变故,倒是无辜受了连挂。林大人祖上皆一脉单传,并无旁族可帮衬,而洛阳那边儿自叶老夫人去世后,族中人竟无一个肯出手相助,人都说那些大门户里多人情凉薄,看来也不假。”银甲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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