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清向容霄柔声说道,“侯爷莫怪罪我无礼便好。”
容霄霎时活泛了起来,活像朵见了日头的向日葵,笑道,“自然不会。”说完又想问她儿时洛阳之事,不知她可还记得这尴尬旧缘。正待开口,隔壁房里却又是传来了与昨夜一般的声响,虽不很大但亦是清楚。
容霄扶额,这地界儿实在是耕云播雨、日夜不休,他正不知要如何是好,却听得那房里的男人粗喘道,“小娼妇,虽是副假心肠,这身皮肉倒还真招人!”
“妾身冤枉,妾一心都牵挂着爷呢!“那女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啼道。
林时清闻言想起沉月娘的话,不禁蹙眉。容霄见她面色微变,亦不想她听这些污言秽语,忙道,“清娘,你成日在这憋闷着也不好,要不要出去逛逛?”
容霄神情言语中关切之意总是分明。
林时清看着他,心中突感豁然,且不论她本性清高做不出攀附的事,那回回见了容霄便生出的心跳亦不允她如此做。君既投我以木桃,妾虽懵懂,却也愿以琼瑶相报,又怎能以算计利用来亵渎玷污了这一片冰心。
“好。”林时清含笑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