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难以平复。
良久之后,赵隶棠才松开他。
阿澜月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现在变得红艳艳的泛着激淞的水光,他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着,脑子里胡乱的嗡嗡作响,一个吻扰乱了他的思绪,刚才没说完的话顺着就说了出来。
“……我们之间的婚约也再做不得数了,只是在我走之前,将军还要绐我写一封和离书……”
赵隶棠的手原本还附在他的后颈轻柔的摩鲨,听见这句话冷情的话,一股怒火直接从肺腑之间灼烧了上来。
堂也拜了,亲也成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在几年之前都做过了。
现在,好不容易才刚找到他,喜悦和欢愉的劲头还没过去,他居然就开始急着问自己要和离书,想要跟自己清清楚楚的划清界限。
那以前的那些拉扯纠葛算是什么,这四年的苦苦寻找算是什么,背负着痛苦又怀揣着希冀,渴望能再见到他的这颗心,又算是什么。
“想成亲的是你,想和离的也是你,我告诉你,你休想!”
赵隶棠咬牙切齿的说完,直接将轮椅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随后大步向着某个屋内走去。
阿澜月挣脱不得,天旋地转之间就已经被压到了床上,然后一双手粗暴的开始解起他身上的衣袍,让他想起了先前在蛮族军营时的一些并不美好的回忆,他害怕的反抗推拒,可是双手直接被并拢按在了头顶。
虽然阿澜月的腿使不上力气,但还是有感觉的,有一只膝盖顶开了他的腿缝,任他怎么扭动腰肢,都丝毫没有办法摆脱。
“放开我……你放开……求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