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因此是有些担心温四月的,“你如今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但到底要小心些才是,你要晓得那些害人的,可不会像咱们这样,要考虑什么因果,他们就只要能达到当前的目的,什么赌注都能下。”
温四月应着,也让萧益阳那边帮自己留意着刘晓萍的动向。
萧益阳那边晓得她是防备着这母女,索性就开始让人查户口证件什么的,这一番轮攻之下,那母女俩缺这断那的,住处也没个好住处,就只能回去先找朱县长,然后从长计议了。
却不知道,萧阅书已经在刘晓萍母女俩离开那天晚上就书写了一封信,给那朱县长寄了过去,信里还有温四月画的那道符纸。
所以这刘晓萍还没到县里,信倒是先到了,朱县长看到信后,因为女儿的关系,他是认识萧阅书的,也见过他的字,虽然信中的内容让他惊骇不已,但是仔细回想,自己到底痴迷刘晓萍的什么?
于是在那种半信半疑中,把符纸烧成灰喝下了,果然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也闹了肚子。他心惊胆颤地直接拿着醋一起去厕所,一会儿果然看到了拉出来的东西,肉乎乎血红血红的,看得又怕又恶心,想都没想,就直接把那醋洒了上去。
那东西遭了醋,滋滋地冒着白色的泡沫,很快便化为脓水了。
朱县长为此病了几天,天天在医院里挂水,他这么多年没结婚,侄儿侄女们也远,反而是他当初那未婚妻来照顾他。
恰好他刚出院,刘晓萍带着朱玉翠回来了,见了他就一把眼泪鼻涕诉说被那萧漠然的儿媳妇赶出来,如今没落脚之处。
要是以往的话,朱县长肯定马上就将她当是公主殿下嫁到一般,赶紧迎进门去,可是现在朱县长却一脸冷静,“宋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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