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消息的李轻婵懵了。
“因为……”姑娘停顿半晌,只笑了一下,没接着说下去,转而道,“数年前赤狄大举进犯,侵占边地数个城池,百姓被残杀俘虏,男的为奴为畜,女的就更惨了。太子领兵反击时,那些姑娘衣衫不整地被吊在了城楼上,他一旦攻城,这些人就没了命。”
“被人掳去的姑娘会遭遇什么你知道不知道?反正在其他官兵眼中,这些姑娘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的,可太子不许人动手。他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救下了这些人,又安排手下给她们改名换姓,搬到了别处生活。”
她也是其中一个,被救下时恰好在那高挺男人身旁,被他弯腰披了一件衣裳。
那件衣裳落在她身上,也落在她心里。
“说身为储君护住子民是他的职责也好,说他只是纯粹的怜惜弱者也罢,可他不眠不休,率军出击,将敌军下令掳虐姑娘的那个将领的头颅斩下时,身姿真的太英勇了。”姑娘眼中带着痴迷与无限的怀念,似自言自语道,“他怎么能死得不明不白呢……”
这事发生是在好几年前,那时候李轻婵还小,根本听都没怎么听说过,现在人都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姑娘依着船舱望着水中月,好一会儿,忽然将手伸进水中,皎洁弯月被绞碎,随着涟漪层层荡开。
她重新看向李轻婵,道:“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也能跟太子一个待遇。”
李轻婵无意识地揪紧了裙子,是哦,她何德何能让人家用毒杀太子的法子毒杀她。
可她也不想啊。
小船又驶了会儿,那姑娘忽然站起身朝四周环视了一眼,接着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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