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她的,像圈巡领地的野兽,将那一周每个角落都仔细探索了个遍,却还是贪心不足,继续往上扩大领土。
终于在上方几寸遇见了阻碍,是一根细细的带子。它勾着那带子挑动了几下,然后沿着带子的方向继续向里……
李轻婵剧烈地颤动了下,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决了堤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流。
泪水从白皙脸颊流下,与她无助的呜咽声一起被吞没。
李轻婵仅余最后一丝力气,哭着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散开,她却被桎梏得更紧了,脊梁骨简直都要被挤压碎了。
等终于被放开时,她已经像个破烂玩偶一样不能自己了,除了捂脸啜泣什么也做不到。
啜泣还不敢大声,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李轻婵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她这时候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正难过得厉害,肩头倏然一痛。
惊叫一声躲着,李轻婵泪眼婆娑地看见钟慕期退开,而她肩上印着一个新鲜的齿印。
她哭得更惨,拽着被扯得松垮的中衣勉强把自己遮住,笨拙地往床里面爬,掀开锦被藏了进去。
锦被鼓起个包包,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不断从中传出来。
“哭什么?最开始不是挺喜欢的?”钟慕期往那个小鼓包靠近,低沉问,“还是疼了?”
李轻婵哭得更难以控制。
钟慕期想了一想,伸手去碰她,刚碰到锦被,那鼓包就往里面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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