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涟脸色依旧蜡白,如木桩般在原处站了会儿,转身朝钟慕期的方向看去时,他已走远了,只余一道漠然的背影。
李轻婵虽然又在钟慕期跟前出了丑,可晚上该去给他换药还是得去,依旧是悄无声息地去,不声不响地回来,一个人也没惊动。
回了房,李轻婵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屋,坐在了她床沿上。
红艳艳的口脂被指腹捻着沾上了她的唇,再被另一双唇抹去。
借着窗外映来的灯笼微光看见她唇上口脂全部被吃干净了,细细回味了下,钟慕期道:“该阿婵你主动来讨好表哥了。”
又轻声道:“大胆一点,快一点。”
然后将刚开封的口脂放进梳妆台上的妆匣里,无声地出去了。
第62章 痕迹(捉虫)
走到院外, 守着的飞鸢道:“世子放心,夜间偶尔起来的下人都被引开了,除了咱们自己人,没有别人察觉。”
钟慕期点头, 信步走着, 问:“钟平涟呢?”
“他回来这几日还算老实, 没怎么外出, 只是往老夫人那去的勤。”飞鸢也是不喜欢侯府这混乱的关系的,道, “就是那钟平潮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老夫人是用他换的钟平涟,人躺在床上都爬不起来了,还整日咒骂不停。”
“不用管他。”
其实若不是钟平潮对李轻婵出言不逊,根本没人会理会他,只能怪他自己行为轻浮撞上了铁板。
只有钟平潮这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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