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冷水服了下去。
剧痛从心头袭来时,她差点直接晕过去,硬是咬着舌尖保持清醒,跌跌撞撞将茶盏全部打翻,闹出了很大动静。
这变动引来了李佲致,他原本正因为府中丑事暴怒,这会儿见李轻婵面若金纸奄奄一息,也吓到了。
李轻婵痛得神智不清,蜷缩着身子央求他,流着眼泪喊爹,求他放了秋月,求他不要卖了秋云……
也许是动了恻隐之心,李佲致松了口,只是将秋月打个半死赶了出去,秋云则是被放了回来。
也是那日起,李轻婵被诊出了心疾,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没有机会停下。
过去的百般委屈与心酸无人诉说,李轻婵回忆着,心里阵阵揪痛,现在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她无助地呆坐着,只是这时她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在胡思乱想,听见了叩门声,是飞鸢回来了。
飞鸢一声不敢吭,将妆匣递给钟慕期,敛目低眉道:“检查过了,没发现夹层。”
李轻婵已冷静许多,知晓前路再艰难也得鼓着勇气去面对,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她做了许久的准备,最终也没抬起头,颤着眼睫动了一下,才发觉脚下麻木,已没了知觉。
这时候可没人关心她了,她双膝抖着,忍住溢到喉口的□□,伸手去接妆匣。
需要她双手捧着的飞燕衔枝的妆匣,被钟慕期一只手就托住了。
钟慕期并未将妆匣给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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