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知道了。”钟慕期声音已恢复了平淡,道,“先生可有缓解或暂时压制毒素的法子?”
老太医面露窘迫,颓丧地摇头。
钟慕期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劳烦先生在府中稍住,后面几日还需先生继续为阿婵号脉。”
老太医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即便现在李轻婵身上的病症与先太子当年症状相似,但终究还没到那个地步,万一尚有转机呢?
“这事是否要告知……”老太医低声询问。
当初太子中毒,所有人都素手无策,既不知道这毒是怎么来的,也不知解法。如今这毒再次出现,若是皇帝知晓了,必然要沿着这条线索追查到底。
钟慕期视线淡淡地落在他身上,老太医立马闭了嘴。
差人将太医送去府中住处时,他又突兀地提了句:“事情未定前,还请先生慎言。”
老太医心中一紧,明白他为什么要留自己宿在府中了。
这一切李轻婵都不知道,钟慕期与太医离开后,她喝了药就又晕沉睡下,没察觉到过了半个时辰,钟慕期又回来了,还独自进了她房间,坐在她床边。
屋内已烧了炭盆,又燃着香,温暖舒适。而外面雨声哗啦,北风吹得窗外的树枝摇摇摆摆,不时拍打在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些对李轻婵没有丝毫影响,她睡得很沉,或者说是意识模糊,再大的动静也吵不醒她。
钟慕期盯着她惨白的脸看了会儿,忽地抬手,指腹贴上了她柔嫩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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