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哦兰兰哭了啊。”郁温说。
“嗯,吓到了。”
“她现在在做什么?”郁温说,“要不我去陪陪她吧?”
话落,郁温的手贴在墙上,一点点收紧了。
“不用了,刚刚哄好了。”步西岸拒绝了她。
指尖猝然收紧,指甲上一寸薄薄的皮肤擦过粗糙的墙壁,痛意快又直接。
夏天血液循环很快,十指连心,痛感仿佛瞬间就蔓延到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