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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只说一句:“记不清了,就是正常同学啊。”
但是。
这个想法,他以前有过无数次,从里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觉得,不甘心。
可能人心大多都贪,欲/念与生俱来,他只是一个身陷囹圄的凡人。
“额,是这样吧,”郁温想了想,没否认,“但是有人天生就这样吧,可能他自己也没办法控制。”
不能控制生活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步西岸没再说话,只淡淡“嗯”一声,起身:“我出去一趟。”
郁温说好。
那么久了,她馄饨都快凉了。
步西岸走之前好像有跟老板说什么,他刚走,老板就过来给她送了一碗热汤,叮嘱她说:“冷了就把馄饨盛出来在热汤里过一遍。”
郁温想起刚刚跟老板有交谈的步西岸,愣了愣,然后“哦”一声说:“谢谢。”
步西岸很快就回来了,骑着摩托车回来的,下来的时候他手里拎着一个粉色的头盔,郁温看他走进来,没什么表情地把头盔放在桌子上,然后看一眼她空了的碗,转身走到前台,跟老板说话,没几秒,老板递给他一袋东西。
郁温眯眼细看,发现是生的馄饨。
他刚刚走之前就是跟老板交代这个了?
郁温看一眼面前的两个碗,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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