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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像来看,瘤的尺寸还不小,目前也没办法判断是良性还是恶性。结合以前的数据,陈医生给了一个70%的保守数据。
裴秀和周逸文坐在医院的花坛旁边,周逸文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说:“之前回松北的时候,听同学说起过你,大家说你现在过得很好。现在见到你和以前确实很不一样,裴秀,你一定要加油哦。”
“你也一样!周逸文你也要加油,好好治病。陈医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博士,他的医术很高,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周逸文有些无奈地说:“我相信陈医生的医术高明,但是……我是家里的老大,我已经自私了一回,不能再这样了。”
周逸文说,当初中考的时候,他本来可以读中专,这样一来就可以早点出来工作,帮母亲减轻负担。但是他更想读大学,所以坚持报考高考。
他家里的情况并不好,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带着他和一双弟妹。
他上大学后,国家负担学费和生活费,他出去兼职给好几个学生当家教,母亲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可是还不到一年,他就突然生病,家里根本没有经济能力负担他的治疗费用。
“周逸文,治疗费用你不用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有活着,才能解决问题。死,是逃避。当年你对我的帮助,我一直没有机会回馈,这次你就别拒绝了。”
周逸文之前听同学说,裴秀离婚后,被她镇上一个之前因为家庭成分问题落魄几十年的老教师垂怜,一老一少以祖孙女的名誉生活。
老教师似乎有些家底,让裴秀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风雨无阻地出门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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