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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镇,这个地名在一个月前对于陈誉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最近一个月倒是屡次听人提到。
首先是飞虎出事后,有人指着雾气笼罩下美轮美奂的古镇说——那就是落夕镇,据说封建科举时期出过状元。陈誉远远地看着,总感觉画面有些熟悉。
离开松北市回到省城后,陈誉再次听到落夕镇的名字,是大院那边有交集的穆家有长辈过生日,给他家发了请帖。陈母问他要不要去,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刚回家的陈父说:“陈誉,你是不是跟穆家的小舅子有什么过节啊?我怎么听说他前一阵出车祸,是你害的?”
陈誉淡淡道:“他怎么没报警啊?我乐意配合办案。”
陈母有些无奈,似乎又想起些什么,有些感伤地说:“说起来,穆家那个小姑娘也有二十岁了吧?现在应该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第一次看到那丫头,她刚出生两天,身上的褶皱都没了,粉雕玉琢的娃娃,当时我就说她长大后是个美人胚子。对了,陈誉你记得那个妹妹吧?”
陈誉摇头,他一点也不想跟穆家有牵扯。
陈母继续说:“你不记得那个妹妹,肯定记得她妈妈。你小时候吵着要画画,临摹的就是她妈妈画的一副古镇小桥流水的画。”
陈父点头,“对,那幅画还在咱家的仓库里收藏呢,叫啥来着……对,叫落夕镇!”
父母你一言我一语,话题就变成让陈誉有空的时候去趟落夕镇,打听一下裴阿姨的老家是不是落夕镇,听说当年裴阿姨带着女儿回了老家。
改革开放十年,很多政策都在改变,或许当年为了丈夫的前程离婚的裴也宁女士,现在需要帮助呢?当年多有才华的女性,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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