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竟然没听到高灵抱怨一句。正准备出院的刘凤兰跟高满才嘀咕说:“小灵是不是还不知道兵子去上学,我们不打算给她交学费的事?”
已经开学一个星期,高灵一直在医院,没像之前那样说高兵不和她分担照顾父母的责任,确实很奇怪。高满才说:“你女儿大概是想不起来已经开学的事情,因为在她心里,有更加重要的事。”
刘凤兰皱眉,“说的好像女儿没你的份儿一样。”
高满才冷笑,“我可没见过谁家女儿敢骂自己的爹‘老傻逼’!行了,准备出院吧。”
回到落夕镇,高满才和刘凤兰才知道女儿突然跑去医院照顾他们,没跟高兵斤斤计较的原因,而且是高兵告诉他们的。
“爸、妈,我跟你们说,真是丢死人了!现在我出门,人家都不说我是大学生的弟弟,而是说尿裤子的高灵的弟弟。咦,高灵呢?怎么回家也不做饭,我都饿死了。”
高灵回到落夕镇,照例先去镇子入口的地方晃了一圈,然后又就转到镇中心小学附近,她要去看热闹。
前世,那个姓李的“黑五类”,就是在开学的第一个周末死的,死得非常恐怖。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玻璃缸,养了一只乌龟,有人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脖子被玻璃缸削得只剩下一层皮连着脑袋。
有人说,乌龟是神,“黑五类”把神禁锢在缸里,遭报应。
这次,高灵可以散布谣言,说玻璃缸是裴秀送给“黑五类”,给裴秀这个离婚女人贴上“瘟神”的标签,看她还怎么翻身。
然而,到了学校附近,远远就听到学校里传来欢声笑语,根本没有前世那种恐慌。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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