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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富仁没再说话,下令将马二剩困绑在一根水泥柱上。他则从一个大汉手里拿过一根钢管,迈着种猪特有的步伐走到马二剩跟前,钢管戳他胸口上,神态嚣张至极。
“马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他咬牙切齿,脸上肥肉粗鲁地拧在一块。
“当然,你不就是想报当日之仇吗?姓宋的,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人前胸怀宽广,一笑抿恩仇;背后却狭私报复。看不出来啊,你居然是这种阴险小人。放心吧,我记往你了。”
马二剩挺光棍的,没有一点落入他人之手的觉悟。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小人。你让我出丑,我凭什么让你好过?”宋富仁恬不知耻地说道。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没有心情陪你玩……”
“你的意思是我还在其他地方得罪过你了?”马二剩非常意外,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他与宋富仁唯一的交集就是擂台赛,他怎么又得罪是了他呢?
宋富仁忽然仰天哈哈大笑,因为肥胖,他的笑声都让人感觉肥腻腻的。
“马二剩,谁的天下都不是靠拳头打下来的,得靠脑子。”宋富仁指指自己猪头一样庞大的脑袋。
“你不是能打吗,一打七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照样落我手里?”
马二剩不想听一头猪给自己讲人生道理,便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我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你的了,既然落入你手里,来吧,开玩吧。”
宋富仁果然不让马二剩失望,扬起钢管重重砸在马二剩肚子上。当初标哥一伙十几个人,钢管、砖头一起往他身上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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