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剩喝道:
“老子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守着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混混们低着头不敢吭声。傻标是他们的老大,刚才他在房间里办事,却让他们在外面守着。但是他搞出的动静太大,他们都是二十郎当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份罪?
于是他们就悄悄开溜了,结果他们没能发现马二剩回来。
幸好标哥身手了得,不仅没有受伤,反而绝地反击,将马二剩按地上一顿摩擦,不然以标哥的脾气哪能只是一记耳光了事?
乔娇一直半躺在床上,象看戏一样目睹了整个过程。
她没有因为马二剩被打而伤心,也没有因为他被打重伤昏迷而担心,反而因为傻标果断且凶猛的反杀,从而解决了一场她无法解决的麻烦而窃喜不已。
变心的女人,心肠冷似冰,硬似钢。
“标哥,对不起。”混混们诚惶诚恐。
“你妹的,说屁话有用吗?赶紧将这屌毛搞走。”傻标怒斥。混混们不敢怠慢,几人合力将马二剩拖走。傻标关上房门,刚才的打斗虽然消耗了他体力,但是他没有感觉累,反而荷尔蒙再次暴表,他需要发泄,他将乔娇从被窝里拎出来,压在身下一顿蹂躏。
混混将马二剩丢在同租屋附近的一条旱沟里,扬长而去。
“咳,咳……”昏迷了许久,马二剩才悠悠醒来,接着一阵咳嗽,不小心咳出一口粘稠的血水,血水就象红漆,缓缓滴落,恰巧滴在他脖子上的鹰纹红玉吊坠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吊坠好象突然活了一样,它竟然将血滴吸收殆尽。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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