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台看了看,果然许正男的衣服都被他收了起来。吕盛兰站在许正男门口,打算踹门,脚抬起又收回去,最后悄悄退出屋子。
……
窗外雾蒙蒙的,夜色渐渐从雾气中褪去,留下一片白茫茫。许正男早早起床,手指划过这个生活十多年的房间,这架床、衣柜从他记事起就一直在使用,窗外雾气中隐隐若现的老槐树,好像从来没变过。
将被子叠整齐,书桌上那封告别信放在正中央。怕被风吹掉,用钢笔压实。离开房间时,许正男回头注视了很久。门逐渐合拢,一阵风,窗帘飘荡起来,缝隙中的身影彻底消失。
客厅许正男背着包看着许蕴的照片,轻声道:“爸,我走了。”
他步履轻快,好像卸下了所有包袱,走出这扇门,外面就是触手可及的自由。
手放在门把手上,锁芯弹动,门开出一条缝,就再也打不开。透过缝隙可以看见外面那条铁链,许正男猛地拉动几下,明白有人从外面把门锁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许正男狠狠踢了一脚大门,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电话。
吕盛兰正趴在病床上,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看见来人的号码后,又看了吕建国一眼,悄悄走到医院楼梯间,点下接听。
“你把门锁了是不是?”许正男劈头盖脸道。
“这么一大早你要去哪?”吕盛兰也毫不客气。
“你现在是打算一直把我关在家里是吗?”
“你休想一走了之。”吕盛兰语气冰冷,“我给你找了个管教学校,等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我就把你接回来。”
“你觉得我是神经病,给我找了个精神病院?”许正男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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