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来,也不知将要去向何处。
绿皮火车“吭哧吭哧”缓慢进站,那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南方站台,只有南方的冬天才会有这样明亮又不灼人的阳光。她下了车,那是基于本能的动作,等列车开走她才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样的陌生车站下车。
踩在站台的地板上,有些烫脚,远方青山影影绰绰。站台上看不清面孔的人流很快消失,疲惫的站务员拖着身体回到车控室内,倒在黑色皮制座椅上,像条没有骨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