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常家,做过一任知县的许老爷也被处斩,县太爷米襄和也被处斩,整个定海县的士绅有一大半被处置,如今这些人民军的警务兵正勒令他们交出家财,金银珠宝正一箱一箱地被运走,田契地契也被一箱一箱的烧掉。”
听着自己管家悄悄打听回的消息后,陈一麟差点没晕过去:“什么!这些天杀的贼寇,真是丧尽天良啊!”
“老爷,人民军的人来了!”
这时候,陈一麟的一名门房忙慌里慌张地跑了来。
陈一麟这一次则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陈老爷,本官乃新任知县耿乐,现在特来贵府找您商议要事,不知陈老爷可愿意相谈?”
耿乐问了陈一麟一句。
陈一麟现在已惶惶如丧家之犬,不敢再拜侍郎的架子,只得拱手道:“请县尊赐教。”
“陈侍郎教化有方,贵府竟无欺压百姓之举,故无人举报,我等也没查出罪责来,且本官也知道,你陈老爷是定海县有名的大善人,定海县每逢灾害,你们陈家必施舍粥米,定海县十座桥就有七座是你们陈家修的,所以,本官就不组织民众批斗你,也不审判你。”
耿乐说了起来。
陈一麟听耿乐这么说,心里大松一口气,心想自己倒是没想到昔日不过一些善举,今日居然可以免一死罪:“谢县尊宽恕之恩。”
“这不是本官宽恕你,是领袖陆远与定海县的庶民宽恕你。”
耿乐笑着说了一句。
陈一麟虽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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