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血,但身上的人仿佛是听不见她痛苦的叫喊,只是弓起身体绷紧肌肉进入她。
在破开一层束缚后,尼德霍格趴在温蒂耳边用低沉地声音呢喃:“看样子我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尼德霍格只挺动了两下身体,在一阵颤抖后就结束了这场酷刑,白浊混合着嫣红的血丝从温蒂腿间流出。
看着温蒂如释重负的表情,尼德霍格黑了脸,把依旧坚挺的另外一根插进了那朵莹润小花里。
“夜还很长呢温蒂,别着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