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将来自南京的电文递给了朱载垒。
“险些真被这些读书人骗了去,既然违背了律法就该受刑,这些人居然也敢来京城闹!这是干什么,意图要挟朝廷,来干预司法?”
朱载垒将电文丢给了李芳:“回海瑞,朕已知晓。”
内阁首辅徐阶这时候刚回家,便见其管家来报说:“老爷,河南道监察御史陈联芳今日投了帖子求见。”
“让他来书房吧”。
徐阶说了一句,没多久,就见陈联芳走了来。
陈联芳忙道:“元辅,海瑞在江南严刑酷法,只顾庶民不爱缙绅,致使民怨沸腾,不然这些南直隶的生员也不会来京城要求罢免海瑞,民意不可违呀!”
“本官何尝不知,今日不但和陛下说了,也和太上皇说了,可朝廷自有法度,岂能因生员闹事而罢一省巡抚!”
徐阶说道。
“元辅的意思,下官明白,这事到底还是要朝中的官员处理才行,下官本已拟好了弹劾海瑞,要求朝廷将海瑞罢官的奏疏,可如今朝廷不再准予御史奏疏直达天听,而左都御史杨璘又是个顽固不化的武臣,他说下官的奏疏是在胡乱攀诬,无凭无证,不肯呈递御前!因而下官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
陈联芳说后又道:“依下官的意思,只能请阁老将奏疏直接呈递给陛下,还请阁老看在江南万千士子的份上,让皇上知道天下士林之心!”
“你觉得有用吗,陈御史,何况陛下已下严旨,朝中官员凡理会这些生员者,皆以幕后主使或同党究查!”
徐阶这么一说,陈联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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