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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嵩一来到朱厚照面前,就不遗余力地奉承着朱厚照,又正逢着朱厚照刚刚下诏免除了天下徭役的时候,自然也给了严嵩拍朱厚照马屁的素材,因而,听得朱厚照自己都快受不了,忙把手里的奏疏一放:
“行了!若不是因为你在南直隶干的好,朕还真的以为你只是一个善于谄媚的佞臣,知道朕今日召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臣不知,请陛下明示”,严嵩说道。
“听说你和户部的王廷相这些人搞了个什么气学理论,朕听着有些意思,你倒是说说看”,朱厚照问道。
严嵩听朱厚照如此说,还以为皇帝朱厚照是要怪自己也不务正业,忙道:“请陛下恕罪,臣,臣只是与他们瞎扯了一些而已,臣……”
“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且说说你们的气学是什么?”朱厚照问道。
“臣遵旨,这还是陛下给的臣灵感,陛下之圣学让臣知道了许多事物皆有其秉性,比如铁坚硬,而炭易燃,浓度高的绿矾(硫酸)可极易腐蚀他物,而水银则放之便易挥发不见,但万物又可互相变换,比如湿法炼铜之术,所以,臣以为万物皆为气,不同的气可组成不同之物,而富于万物之不同秉性!”
严嵩说道。
朱厚照知道严嵩这个意思就和后世认为物质是由元素组成的意思差不多,不同的元素组成不同性质的物质。
朱厚照对此很欣悦,在他看来,严嵩这个气学思想的确算是一大进步,明显是有唯物主义思想的意识,又问道:“说的很有道理,难得你有如此悟性,不过,你这个气到底还没说到根子上,不同的气,天地万物的气无色无味,你怎么知道不同,朕认为当不以气来赋予你所言之物,用元素更为恰当,元即根本,素即纯,皆在秉性上已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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