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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愿看到她似乎也很惊讶:“你今天起这么早?”
乐意没回答,偏了偏头,“走吗?”她也不多说,神态直接表明是在等对方。景愿了然。
两人走出楼道,景愿问乐意找她什么事情。
即使夏天日出早,这个时间也是一片黑,只有路灯传来的灯光照着前方的树木影影绰绰,不时传来食堂工作人员忙活的吆喝和在昏暗的环境里落空的鸟鸣。
乐意之前专门查过,这种鸟叫噪鹃,在市里已经名列扰民鸟榜首,按理说是从春季叫到夏季繁殖期结束,但是乐意总觉得几乎天天能听到它们脖子一屈一伸发出“k-el”的叫声。
乐意把脸侧的碎发拢到耳后,听到景愿的问题,她抠了抠手,景愿以为她没听见,想再问一遍时,才听到她说:“那个,我之前不知道你不喜欢烟味。上周六我抽的时候没想到,下次跟你说话的时候会注意的。”
这段话乐意打了很久的腹稿,以至于昨晚几乎没合眼多久。
景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你起个大早就是说这个?”
乐意正色:“本人还是比较讲素质的,这种对着别人······”
景愿轻声打断:“我感到不适的时候会直接说。”
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乐意看到景愿的眼神比以往温和得多。她以前就像是出现在海市蜃楼里的平静湖面,哪怕扔一颗石头进去,也只能穿过幻影而换不来湖面的半点涟漪。
景愿说:“我确实很讨厌吸烟,但是我也知道你很有素质,我如果说了你一定会掐了烟。任何事情我没说就都表示我是不介意的,不用放心上。”
乐意有些尴尬。这件事解决了当然是好,但是她为了这事辗转反侧起个大早,仿佛小题大做了。就像两个人见面,一个人着装休闲,另一个人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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