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是奇怪,频繁出现命案,王语嫣原本的夫婿暴尸街头,死状凄惨。还有王语嫣父亲,竟受到恐吓,家中时常闹鬼,还出了几条人命,引起阵阵骚乱。
萧北棠和宋清浅自那次之后未再被人跟踪过,国子监中倒是一如往常。
这一年萧北棠十八岁了,她又长高许多,她的脸更似刀刻过一般。
只是她还总是跟宋清浅撒娇,也只跟宋清浅撒娇。那只小黑犬,如今像只大黑狼。
国中诸事频发,同济会几乎把持着商行,虽说也交了不少赋税,但朝廷渐渐失了管辖能力,商行只认同济会。
又过一年,萧北棠十九,朝中诸事繁忙,边关又不稳定,几个藩属小国也不安分,在大禹和北梁之间来回摇摆,获取利益。景帝分身乏术,病了一场,萧北棠将行冠礼,朝堂上她又不得不监国,国子监便不再去了,她一不去,便缠着宋清浅也不许去,还剩下半年,这一批学子便可出师。宋清浅好说歹说,送走这批学子,她才再没去国子监。
萧北棠二十这一年,景帝祝祷天地,为她行了冠礼,也是在今日之后,朝中频繁提及为其择侧妃一事,太女妃三年多无所出,众臣早已急了,就连宋濂也时常提点宋清浅。
如今外患不断,萧北棠入朝半年多,许多事处理的得心应手,干净利落,同她从前判若两人。众臣心中还是稍稍落定些,往后至少对上宇文月,也不必太过担心。唯独子嗣一事,叫人不省心。
这一日景帝将她们二人叫到坤宁宫,欲言又止。打量二人良久。
宋清浅其实心中明镜,按说她如今算是已经完成景帝嘱托,萧北棠出落的精明干练,俨然一个合格的储君。
只是于子嗣方面,起初,她们是有想办法避着的,但后面这半年,宋清浅原本也不会继续留在国子监很久了,遂未在用药,但……小半年了,还未怀嗣。
“这些日子,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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