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止,甚至更加清晰,牙齿被手指一颗颗数过的痒意更是让人不自在,曲从溪从一开始的怒视到努力保持冷静,最后还是羞愤地闭上了眼。
待到江若离把手指收回来的时候,手指上连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在烛火的照耀下像是雨后的蜘蛛丝。
“我可不想看到你带上口笼,你又不是狗,放心,我不会让萧渊找到你的”,江若离再次弯腰凑到曲从溪的耳边低语,“在我的院中好好当一朵梨花就好,你会想清楚的...。”
等离开了地窖,阴天的光线还是很明朗,江若离回到厢房用手帕擦拭着手指,挑掉了甲缝里的一丝血肉。影一赶忙取了应急的药粉和绷带,好在伤口不深,流血破口的地方不过芝麻粒大,主要是印子需要遮掩。
借口着被野兔咬伤,没了兴致的长公主才待到用过午膳便打道回府了。马车中江若离坐在影一怀里小声确认这一路是否还是有人跟着,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眉头微蹙。
赵明松大约是现在公主府最安分的一个人了,在经历了双手被废后他被换了一个更小的院落,每日用药,看顾的人更少却也更严,但膳食上顾念着病人还是稍微好了些。
他如今没了杂七杂八的心思,只觉着活着已是大幸。在听到江若离召见时更是诚惶诚恐,看畏缩的神色不知道还以为是个家奴。
“听说这段日子你伤已经好了不少?”
“全靠这殿下垂怜,每日汤药都是极好的。”
赵明松的笑容显得有些谄媚,眼中却是真真切切的感激之色。
江若离仔细打量了一番,如果不是赵明松的演技突飞猛进,那这做派可真够下贱,毕竟这伤就是自己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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