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又荒唐的闹剧,若长公主就这样死了,那些个宗亲藩王难道不会起疑吗,眼前的这人恐怕根本没想那么多,作为先帝最宠爱的公主,她被保护的太好了。
一瞬间萧渊甚至有种无力感,她大概从来就是这样高高在上,仿佛一直置身事外,根本不在意其他,也不懂什么弯弯道道,倒显得旁人顾虑太多像是个蠢蛋。
“……你喝醉了。”
萧渊心情十分复杂,紧接着又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还一直按在江若离的胸前,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又不耐烦得把人拽下了眺望的高台。
江若离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萧渊怀里,又嫌弃一样把人推远了些,扯了扯臂间的披帛。
“宴席上的酒可不对我胃口,你难道在我身上还闻到了酒味吗?”
说着她又凑到人跟前,刚刚被拉远的距离又被缩小了,萧渊闻到了江若离身上似有似无的暖香,甚至能看清她微微颤动的睫毛。
“够了,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萧渊一时间面露怒意,可就算这么说,也没有主动后退或者推开江若离的动作,
“这么看,我们真的很像不是吗?”
江若离并没有被吓退,还越发得寸进尺,仰头用怀念的视线一点点从萧渊的眉眼扫过,观察着那抿紧的薄唇,作势伸手要触碰上脸颊。
“来人!长公主突感身体不适,送人出宫。”
萧渊直接捉住了江若离的手腕,大声喊完,接着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着:“给我好好呆在你的公主府,安分点当你的长公主,这几年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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