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他也咬牙付了其中一千两当做是谢罪,还特意叮嘱掌柜不要透露有人代付一部分款项。
宋照泉心理上没了负担的代价就是现在囊中羞涩,连今晚喝酒都舍不得喝梨花白,改喝便宜些的桃花醉。
萧渊对好友的脾性也有所了解,这人在公事上刚正不阿可以审问被拔了指甲的女细作,平日生活里对上女人却一言难尽。
“又是哪个花魁娘子求你赎身?”
“这次是我失言之过,不过说到花魁娘子,我原本还想约你去环翠阁,有位前头牌确实风姿卓越,只可惜…也不知道现在沦落何地,听说环翠阁被拆还是长公主的缘由。”
“昭阳么?是她会做出来的事。”察觉到嘴唇都已经有些干裂,萧渊说完便拿起水杯。
宋照泉看着每次提到长公主,面色就有些微变的萧渊,不动声色喝了一口酒又说道:“想必那位驸马也是受不了这般行径才到外面散心,现在他还在病中倒是有些可惜……尝尝这小菜。”
“确实可惜了。”
萧渊拿着水杯,看着杯中明月的倒影,对桌上的佳肴视若无睹。
宋照泉紧接着讲了些宫外的趣事,萧渊时不时点头应上两句,看上去放松了不少也动了两筷子。宋照泉酒过叁巡更是直接吟诗一句,而萧渊听闻直接也接续了一句,不必多言,两人就开始以飞花令助兴取乐,只是对不上来宋照泉罚酒,萧渊却是罚喝水吃菜,不多时宋照泉已经趴在桌上。
离开宋府,萧渊只觉得又有些恶心,习惯性把那股想扣喉呕吐的欲望强压了下去,手心被掐出了印,他若无其事回了宫,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却没多少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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