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田静瞳孔一缩,面色难看至极。
她怎么都没想到,顾月淮竟然会把一件小小的争执上升到损害整个大队的地步。
什么积极参与劳动的社员,说的好听,在场的谁没偷奸耍滑过?她这分明就是给众人抬高帽子,好把她和陈茵践踏进泥里,让她们俩当整个大队的罪人!
陈茵更不济,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只觉得自己完了。
黄凤英一时也被顾月淮激昂的话给震住了,感受到社员们再度亢奋起来的情绪,眼底不由划过一丝复杂,以及对田静和陈茵的怜悯。
顾月淮以前不显山不露水,不过是不想和人一般见识,如今这利嘴一张,这俩小丫头片子真是一个回合都挡不下来,唉,不知道雷大锤这回用啥借口要人?
王培生双手背在身后,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向顾月淮。
大队里社员爱偷懒是常态,记得他曾经刚下乡的时候,问过一个坐在田埂上抽旱烟的贫农,问他为啥不好好干活,反而偷奸耍滑。
谁知,那贫农回了他一句:“干了活,年底分粮,有我多少?”
他被挤兑的哑口无言。
每人每天干的活没定量,但工分却是已经分配好的,壮劳力十个工分,妇女老人八个公分,半劳力一天五个或者六个工分,导致干活全凭自觉。
大部分人心里都在想:别人偷懒我不偷懒,那我不是多干了?
大家没有效率意识,几乎都想着磨洋工,导致年年收成低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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