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样了呢?”贺梅坐在病床边可惜的叹道,她看着满身是刀痕的祁安,心里更加心疼道:“幸亏安安这次没事,不然我可怎么跟你妈妈交待。”
祁安双臂摆出一个练武姿势,甜甜地笑道:“贺阿姨,别担心,我是吉人自有天相,而且我又这么能打,肯定不会有事的。”
贺梅被勉强逗乐,点了点祁安的额头:“你可真是一个开心果。不过,你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内都住了几次院了,改天我得去给你求个平安符。”
旁边病床上的郭晓楠传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她说:“祁安的两次住院不都是拜你的宝贝女儿所赐,离开了你那宝贝女儿,祁安什么事都没有。”
贺梅:“你......”
陆宁知急忙对贺梅摇了摇头,贺梅领会,不在计较。
虽然郭晓楠说话总是带刺,但她跟陆宁知一样,打心里感谢郭晓楠。
祁安见状忙打圆场:“我记得程原还抓了一个年轻男人,那个男人救出来了吗?”
陆宁知说:“那个废弃工厂只有你们俩个被抓,没有别人了。”
祁安回忆道:“那个年轻男人被枪打伤了腿,说是要送到江医生那里去治疗,对了,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人,跟程原是一伙的,他被抓了吗?”
陆宁知摇摇头,她告诉祁安,被抓和击毙的26人里并没有老人。
祁安确是突然神清,她记起来跟‘蛋壳’相关的是什么了,是老人左脸上蛋壳形状的胎记,她把老人的特征讲出来。
谁知,陆林却是谈虎色变,他神情激动地问祁安:“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祁安虽然是疑团满腹,但还是唯命是听的又讲了一遍:“他的左脸上有一个这么大的像鸡蛋的胎记。”祁安用手笔划着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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