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把我当人看。”
“你但凡有一丁点了解我,都知道我根本不会舍得让你…”他的声音堵顿,听起来像锯木头一样艰涩。
程渡并未把话说完,他抬手抹了把脸,静立了几秒,唇角弯起一个既凄凉又讽刺的笑:“话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说,魏舒柠,能睡到你,我也很爽。”
他连声再见都没说,手下发了力,车门重重关上的瞬间迎面袭来一股透心的凉风。
那阵风吹起了程渡额前的刘海,舒柠猛然瞧见他光洁挺阔的额顶有一道深红骇人的血痂。
黑色鸭舌帽也随风越滚越远,它和程渡一样,最终消失在舒柠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