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梦魇,倪夏奔过去,撕心裂肺地惊叫:“爸爸别打了!爸爸!”
两具肉体夹缠,男人即使不胖,但也以绝对的身体优势将她迭来折去,又一把掏开女人白馥的胸脯,似乎可以徒手就将她的心肝挖出,他一巴掌再打倒她,两腿夹住她的脑袋,一手揪住女人的头发,另一只已经抡锤过去,女人闷声无息,两手被压缚徒劳挣扎,扑棱得像只虫子,像极了两性性交时的某种对决——他一遍遍撞击她,而她一遍遍承受暴虐的侵入,发出痛苦忍受的哼吟。
“爸爸!”倪夏上去试图掰开男人的手指,但却被男人一把推出老远,她的脊背磕到了桌角,疼痛令她眼泪忍不住往下掉。
“别叫我爸,我不是你爸,你就是个野男人生的狗杂种!”
男人愤怒到极致,要去寻新的武器:“我不如今天弄死你们两个!咱谁也别活!”
倪夏哇地惊恐叫出来,打开门大呼救命,敲门——挨家挨户地敲,把每个邻居都从夜里惊醒——救救我!那个男人要杀人了!
谁来了?谁跑上楼来了?是警察吗?是许逸昕!
她光着脚丫,从楼上奔下去,遥遥望着他,怯怯不敢叫他,只是双手伸向他,直接摔进他怀里,不对,这是梦!他怎么会半夜来家里?
这一定是个梦吧!
*******************************
又是久等了!冬病难熬人也老,确实也熬不了夜,很多时候状态不好也写不了太多。
当然我不会弃文,有机会还是来更,希望我尽快写好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