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俞秋棠后,便多了许许多多的恶趣味,想看她干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
夏千枝觉得自己理应为此感到害臊,但实际上想着想着,只会开心地笑出来。
这叫什么?爱的尽头是独属的蹂u躏。
两人默契地靠在床头,不约而同地选择再在床上赖一会儿。十月末的北京秋意已来,凉爽的风从纱窗透来,拂向她们的脸颊。
远处街道侧的杨树叶子黄了,随风飘下几片。
“我明天要回上海,录综艺。”夏千枝闷闷不乐。
“我明天开始也有很多工作。”俞秋棠也跟着她闷闷不乐。
夏千枝看向她:“跟我说说珊珊给你排的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