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枝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入口中,吃得却有些痛苦。好奇怪,好像从喉咙到胃都在排斥食物的进入。
但她还是忍住吐意,将所有的巧克力都咽了下去。
血糖稍稍回升,她长长舒了口气,准备去睡觉。
什么叫浑浑噩噩,这就叫浑浑噩噩,她好笑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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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卿家的麻将局三缺一再也凑不齐人,十年的传统在一个盛夏的八月打破了。
夏千枝告诉两位闺蜜近期发生的事情后,第二天池卿立刻从广西飞过来,柳宛宛也从杭州返回了上海。
“那帮狗娘养的!”听到录音的池卿和柳宛宛义愤填膺。
“反正也好,假期无限延长。”夏千枝已经习惯了。
柳宛宛皱眉:“屁假期!你这一天天的是坐牢吧,也不出去旅游,就在家窝着。”
“我懒。”
池卿和柳宛宛对视一眼,大事不妙。她们这位好闺蜜最不沾边的字眼就是“懒”,之前忙成小蜜蜂时还会抽空健身旅游,也从不睡懒觉。
不过用“懒”形容倒不是很合适,倒不如说是“没精神。”
她们三人在静安区的平层里喝酒吃零食,但没喝几口,夏千枝便一阵反胃。最近胃实在太过虚弱,很难接受除了矿泉水以外的任何东西。
“老哥,你注意身体。”
“我注意着呢。”
“你现在的气色特别可怕。”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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